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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台在河套的形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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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、二人台的起源及其形成

    二人台在旧社会称为“打玩意”。因为是两个人就可演出一台戏,故命名为二人台。它产生的年代,据考证始于清朝咸丰(1851—1861)年间。从二人台的传统剧目《走西口》的唱词中,便可找到确切的根据,如“咸丰整五年,逸事出了个鲜,将逸事出自在山西府太原……”再从未经改动的《打连城》唱词中亦可证实,如“咸丰年间海棠村,苏家的姑娘打连城……”基于上述论据,足以证明二人台产生的年代是在清咸丰年间,及今已有一百二十多年的历史。二人台到了光绪初年,才逐渐形成了内容粗糙,唱作装扮非常简陋的雏型。

    关于二人台的发源地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有的说二人台的老根子是在山西省河曲县,因为有些流行节目如《走西口》等的剧情,反映的是河曲人的生活;有的说二人台发源于内蒙古土默川萨拉齐和包头一带;有的说是在河套“爬山调”的基础上形成的;也有人认为是从陕西民歌“信天游”演化为二人台的等说法。我们从《走西口》的时间地点来看,当时所谓的西口,就是府谷县固城镇的西城墙之出口。由于清政府对劳动人民进行残酷的压榨,生活在河曲、保德、府谷一带贫瘠土地上的农民,更加贫困潦倒,难以活命。于是从口里出走西口,到口外(内蒙古)谋生。如《走西口》的剧中人孙玉莲唱道“家住太原府……”即是一个证词。据明史记载:“太原府领州五、县二十,所辖保德州、河曲县。”由此可知其时的保德州河曲县人民,当然会自称家住太原府了。另一个证明是孙玉莲在她丈夫太春走西口时,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太春梳头,如唱词中“哥哥走西口,妹妹也难留,怀抱上梳头匣,我给你梳一梳头”。如果是短发,是不会有这一举动的,所以一定是长发。而中国的男人普遍留长发是在清代,据此可以推断出来二人台产生的时间是清咸丰年间;起源的地点始于保德州河曲县一带。再从《走西口》唱词中的路线来看,也可证明二人台是在河曲民歌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。如当太春临别时,孙玉莲嘱咐道:“坐船你要坐船舱,千万不要坐船头,恐怕来个风摆浪,摆在哥哥河里头”。以后渐次进入丝弦坐腔阶段,进而形成二人台剧目的。如以内蒙西部开发情况来看,人口来源和组成,以及二人台在音乐和唱词方面的特色,皆认为二人台发源于山西太原府保德州河曲县,有的剧目形成于内蒙古土默川萨拉齐和包头以西地区。特别是西路二人台的形成与发展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自清乾隆四十三年河套平原划归山西省管辖,晋陕贫苦农民,为谋生计,便来土默川一带“跑青”,春来秋去不定居。及至光绪二年(1876),清政府废除禁止妇女出关的法令,农民才得以来此定居。随之内地农民迁移河套开垦者日益增多。由于汉农的大量落户,汉商亦相继纷纷出边,辐集于河套地区,使这个人烟寥落的沙漠荒原,由以牧为主逐步走上半农半牧。同时并把晋北保德河曲等州县和雁北陕北一带的民歌如《走西口》、《十对花》、《五哥放羊》、《打连城》等和秧歌中的码头调,如《西厢》、《卖菜》、《割韭菜》、《掐蒜苔》等都吸收过来,发展成载歌载舞的演唱剧目。加上坐腔这种艺术形式,在蒙汉人民中早就盛行了。一些能拉会唱的人们,很自然地聚在一起,趁喜庆集会或劳动之余围坐在一起,尽情欢歌。其它如“社火”是汉民从内地带来的一种群众性业余文娱活动形式。每当农历正月十五、二月二,群众为了自我娱乐,预祝风调雨顺、五谷丰登,群众自发地组织“三官社”,大闹“红火”,俗称“闹三官”,社火是它的简称。因每年办“社火”具有季节性,不能满足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娱要求,因而力求创新,进一步演化为二人台。二人台既不受时间限制,又不受空间束缚,随时随地都可以演出,所以说二人台的起源地虽在河曲,其形成和河套蒙汉人民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。

    二、二人台在河套地区的成长与发展

    二人台形成于内蒙西部地区,而逐渐发展盛行在后套平原上。根据现有的一百多个剧目,直接间接以河套地区的人物事件为题材的占有一定的比重。如演唱光绪三十年农历六月水淹包头灾难情景的剧目《水刮西包头》,在唱词中说:“当天一圪堵云,空中打雷声,对面站着一个人,望也望不清。看着看,瓦窑沟就把那个大水行,火烧如月号,水刮德茂新,戳开一楂楂馆,刮了七个跑堂人……”以后套地区所发生的刘天佑造反而导致了《打后套》为题材的剧目。当时河套人民把起义军打清军,打地商的除暴行动,誉为打后套,编出一首赞歌:“刘天佑传命令,打牛犋,刁公中,要把河套一扫平。要占五原厅,活捉王同春,辫子一圪绺,那就是我们的英雄刘天佑。上下一般胖,那就是英雄搭木架。”《种洋烟》所描述的事实,大都是旧社会后套地区广种鸦片的写照,如唱词:“洋烟本是英国进,传到中国害黎民。打罢春来阳气往上升,后套人一过惊蛰就开耧把洋烟种。妹妹在前边拉上牛,哥哥在后面摇上耧……”又如取材于呼和浩特附近荣叔嫂私奔的传闻《小叔子挎嫂嫂》和以后套国民党抓兵为题材的《抓壮丁》如:“民国三十六年整,国民党下了一道通缉令。房檐底下贴布告,后大套内抓壮丁……”再从二人台艺人朱银全所编唱的《转山头》,也反映了国民党抓兵给河套人民造成的灾难。

    二人台是内蒙西部地区蒙汉劳动人民共同培植起来的一个剧种,它的形成与发展确与河套平原的开发有着密切关系。在好多剧目的演唱中,无不反映出河套的乡土风味。作为一种戏剧艺术,它同后套的“爬山调”成为茫茫河套川、巍巍乌拉山盛开的一枝并蒂莲。这枝艺术之花,在河套人民浇灌培育下充满着乡土气息和特有风格。二人台在河套所以受到当地人民广泛的经久不衰的欢迎,从根本上说是因为二人台从诞生到成长发展,它的创作者、演出者和欣赏的群众都是喝着黄河水,烧的哈木柴长大的劳动者。这就使它散发出喷鼻的泥土味,产生了使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魅力。人们所以爱它,是因为它“土生土长土里料,土言土语土腔调”。它的内容更是人们所熟悉的东西,诚如老乡们说的“二人台真红火,句句唱在咱心窝窝”。甚至有些老年人表白“从小爱看二人台,赤肚肚看到头发白”。由于二人台音乐带有河套民歌的旋律,唱词带有爬山调的风味,而道白又是很有风趣的串话和民间歇后语,因此人们说“二人台串话比牛毛多,三天也唱不完个牛耳朵”。形式是载歌载舞,内容又生动活泼,因而形成了它的独特风格。如《撑船》一剧中的船身起伏,身随船摆的表演是极富有象征性的。唱词里的“来在小召滩,忽听有人唤,见一个大姐巧打扮,站在黄河畔……”“来在回水湾,河浪上下翻”的举动;形容“风平浪又静,船儿顺水行”的表演,以及看到“河中鸳鸯对对飞,永远不分离,就好像人间好夫妻,牛郎配织女”的示意;在表情动作上,表演得淋漓尽致,非常逼真。再如《打秋千》这一剧目,在舞台或地摊上并无秋千架的装置,仅仅是姊妹两个角色。“肩对肩,面对面,四只手儿捉两边,两对花鞋颠倒颠,大姐姐撑,二妹妹旋,……”通过这段载歌载舞绘声绘色的演唱,把两个角色打秋千的行动,完全演活了。

    三、二人台的剧目与社会影响

    二人台的剧目形成是由于清代末年晋北、陕北等地的大批农民移居河套,同时也带来了好多民间艺术。诸如正月闹灯火,自拉自唱的丝弦坐腔。因其只有唱没有表演,群众感到枯燥乏味,于是在光绪初年出现了一种化妆演唱形式。演唱者扮作一男一女,随便穿两件彩衣,踩着进三步、退半步的秧歌步子,唱着民间小调就表演起来,这便是二人台剧最初的雏形。解放前,一班二人台多则七人,少则五人即可往来于农村进行演出活动。因节目短小精悍,便于流动演出,再加上它的每一剧目都富有地方色彩,更容易为群众接受。它的剧目有偏重于歌舞的“带鞭戏”,也有偏重于唱做的“硬码戏”。节目内容一部分是根据当地实事编写的,一部分是在民歌基础上加工发展而成的。在语言上具有生动、形象、风趣、诙谐等特点,最适于表现当地农民群众的思想感情。二人台的剧目,常见的有一百多个。

    解放后党和政府多次举办民间艺术学习会,后改称为群众艺术学校。由于大量收集了二人台剧目和音乐,并予以整理、改革、加工,得到提高。原绥远省人民政府副主席杨植霖同志曾经亲临学习会,做了题为《二人台翻身》的讲话。一九五三年在绥远省文化局主持下,成立了第一个省级的二人台专业剧团———绥远省前进实验剧团,有不少经过整理改编的传统剧目和新编剧目,以现代题材编写的有五十几个,占绝大多数,而旧剧目在内容上加以改动的约有二十几个。总之,在解放后据调查经常演唱的剧目有七十三个。

    二人台的传统剧目中,大部分是有高度的人民性和艺术性的。其内容或者反映劳动人民在旧社会的苦难生活;或者揭露旧社会的腐朽和黑暗;或者歌颂劳动人民的纯真健康的爱情和对幸福生活的憧憬;或者抒发劳动人民对大自然对生活的热爱;或者反映某些历史事件,是一笔应予重视和应该继承的优秀民间艺术遗产。但是二人台毕竟产生于旧社会,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剥削阶级的影响歪曲和篡改,因此剧目中往往掺杂着许多封建的迷信的色情的和庸俗的东西。一些本来相当健康质朴的剧目,如《走西口》《打秋千》《小寡妇上坟》等,也被塞进了不少封建的、荒诞的和低级的情节、动作和对话。另外一些剧目,如《听房》《十八摸》《公公骚媳妇》《小叔子挎嫂嫂》等,则更是剥削阶级倡导和欣赏的下流货色。这对社会风气的败坏,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。

    可是我们也应该肯定二人台所以能在群众中发展,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主要原因是有几个优秀剧目。如《走西口》是广泛流行于华北西北各省的抒情悲剧的典范。《打樱桃》被誉为“塞外诗经”,是爱情喜剧的典范。如在开头时对唱:“阳婆上来丈二高,风尘尘不动天气好,哎哟!叫上妹妹打樱桃。红彤彤阳婆满山山高,手提上竹篮篮抿嘴嘴笑。哎哟!我跟上哥哥打樱桃”。再从剧中一对青年男女互相倾吐相思之情的唱词来看,如“想妹想妹真想妹,锄地扛了个坷垃锤。哎哟!差点儿打断哥哥的腿”。“想你想你实想你,熬稀粥没下一颗米。哎哟!熬下半锅白开水”。“想哥哥想得心慌乱,半后晌才想起吃早饭。哎哟!煮饺子煮了一锅山药蛋”。“想妹妹想的心里慌,耕地扛了个饸饣各床。哎哟!绳线拴在个猪身上”。“想哥哥想的心发慌,蒸莜面坐在个水缸上。哎哟!蒸了半天冰巴凉”。“想妹妹想得迷了窍,抽烟含住个烟锅挠。哎哟!差点把哥哥嘴烧了。”由此可见其相爱的纯真质朴。尤其二人台语言具有河套地方特点,如生动有趣、幽默诙谐的“串话”和民间谚语、歇后语等,在其它地区是罕见的。

四、二人台的演唱形式

    二人台的演员一出戏只有两人,即小丑和小旦。小丑叫“滚鞭的”,小旦叫“抹粉的”。在旧社会,由于封建意识浓厚,小丑和小旦这两行当都由男演员充任。解放前,二人台基本上没有女演员,直到一九四八年以后,人们才听说有个女旦叫班玉莲。因为二人台出来个女演员,人们感到非常新奇,所以轰动了河套川。人们曾流传着这样一些话“宁可不抽恒大烟,也要看女旦班玉莲”,“不吃白面吃稀粥,也要去看班玉莲的走西口”。

    二人台的乐队通常由枚(笛子)、四胡、扬琴、五弦和打击乐器组成。实际上必不可少的演奏乐器仅有三大件,即枚、四胡、扬琴。枚不但演奏量大,而且最能体现二人台的特色。

    二人台在演出时,习惯上先由乐队演奏二人台的牌子曲,以招引观众。其演员的服装仅是简单的彩衣,一般是红袄绿裤。化妆也很简单,道具也只有扇子、手绢和霸王鞭。解放前二人台的演出活动,业余的只限于逢年过节时在本村或邻近村庄活动。职业或半职业的“玩意班”其演出活动从后套来说,主要有以下一些:

    赶会 每年农历正月十五,二月十九、四月八、七月十五的庙会或转九曲放河灯时,各旗县村镇、集市开台唱大戏时,以及在骡马大会上利用空隙时间进行演出,作为余兴。

    赶事宴 在嫁娶的事宴上和富户老财过寿时上门演出。

    赶河畔 到黄河畔码头及挖渠工地上,趁休息或开饭之间演出。

    赶大店 到车马大店以及新开张的商号中去演出。

    跳粮仓 当夏收与秋收时,到丰收地区进行流动演出。

    赶烟市 在民国二十五年前,河套地区盛行种洋烟(鸦片),当割洋烟时,为捞取一点鸦片报酬,主动登门上演。

    走商号 在城镇里到大商号或贸易货栈去演出。

    赶赌场 打听到哪里聚众赌博,即前往赌场演出。

    打地摊 在城镇的广场街头或富翁的住宅院内即地而演。

    在旧社会的二人台,称作“打玩意”。其乐队和演员,大都是两手空空的无产者或半无产者,或是没有正当职业的流浪者。他们为了糊口度日,以五人或七人组成“玩意儿”班子,到处卖艺。因之,二人台的艺人在解放前没有定居点,而是走村串乡,过着卖艺的流浪生活。他们的演出,从未上过正式舞台,当然也不售票,只是演出结束后,观众有什么就给点什么,也许给现钱,也许给点粮食(即白面、莜面、糜米)或者其它食品(胡油、猪羊肉等)。他们的活动方式,近似曲艺艺人,过的是一种半卖艺半讨吃的生活。

    二人台的艺人在旧社会里,被人看做下九流,社会地位极为低下,生活上更加艰难凄凉。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:“前山不行上后山,后山不行到后套,后套不行梁外游,走东去西漫滩转,黄河两岸渡春秋”。从二人台的传统剧目《打金钱》的唱词中,就可知旧社会艺人的处境。如:“提起江湖卖艺人,卖艺的人儿苦最深。满腹辛酸强欢笑,打起金钱泪淹心。无人亲来无人帮,卖艺女与卖艺郎,苦同受来难同当,相依为命度时光。日月星辰是亲友,随身到处是家乡,患难夫妻同卖艺,打起金钱走四方。”我们从以上所摘录的《打金钱》唱词中,更加了解到旧社会艺人的苦难及其处境。

    五、河套二人台艺术活动简况

    早在民国初年,蒙古族老艺人荣双羊是由丝弦坐腔到化妆演唱的创始人,对二人台的定型、流传和发展做出过突出贡献。他曾和张根锁(锁锁旦)、老兔儿、聂金锁、聂三锁等以及万人迷、秦亮、刘满贵、阿力西、狗二旦、拴套子在一起搭班演唱,活动于土默川、包头、固阳、武川、安北、五原、临河一带。据说,他的拿手好戏《顶灯》赢得河套地区观众的普遍欢迎。民国十六年以后,双目失明的老艺人计子玉,在二人台演员中享有较高的声誉。他工丑角,善于应用唱腔的变化表达人物的感情。在《走西口》中他扮演太春,以高亢刚健的嗓音,把太春满腔忧伤而悲愤的感情,倾泄而出,常博得满场喝彩。他曾教过好多徒弟,对河套二人台的生根发芽起了很大作用。如二人台第一代著名女演员班玉莲就是他亲自传授的。民国二十年之后,他伙同老殷、樊六和袁三等人,组成了规模较大的八人“打玩意”班子,在五原、临河、安北等地,进行过流动演出,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记忆。解放前,他在内蒙包头以西地区流浪卖艺,糊口度日,过着艰难而困苦的生活。解放后,在党的阳光雨露下,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樊六(小名叫六毛旦)他原是后套临河县狼山乡长大的。家住祥泰玉东南陈柜圪旦附近。他在二人台传统剧目《探病》中扮演热心诙谐的刘干妈,给观众留下了难忘的印象。他曾经塑造了许多年龄不同、性格各异的妇女形象。他原工小旦,如《走西口》中的孙玉莲,《打秋千》中的大姐姐。后演老年妇女,如《方四姐》中蛮横凶残的于婆,《梅玉配》中善良世故的黄婆,现代剧《柳树井》中愚昧刁钻的王寡妇,《邻居》中勤劳正直的石大娘等。他把这些人物刻划得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,堪称一绝。他的表演艺术,生活气息浓郁,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,广大观众给予很高的评价。其它在河套演唱过的老艺人如刘银威在《走西口》中扮演太春这一男角,能以他那精湛的表演,低沉而忧伤的唱腔,曾经打动过不少人的心弦。尤其当太春和孙玉莲这一对新婚夫妻被迫分离,远走口外谋生时,那难分难离,极度悲愤的心情,真是感人肺腑,催人泪下。解放后,他们这些二人台的老艺人,都成了塞上剧坛的骨干,驰名的演员。

    六、解放后二人台新艺人的崛起

    一九四九年九·一九绥远起义获得和平解放后,二人台艺术和二人台艺人也都获得了解放。在党的“百花齐放,推陈出新”的方针指导下,河套地区的二人台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。由于党和政府对本地区流行的民间艺术———二人台十分重视,因此业余和半业余的二人台的演出活动,如雨后春笋,开始步入鼎盛时期。随着人民大众的彻底解放,二人台艺人在政治上,经济上也得到了彻底翻身。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,二人台艺术日益繁茂,欣欣向荣。既有历史的继承,又有各个流派的创新。在艺术上讲究了语言诗歌化,动作舞蹈化,服装美术化,展示出二人台艺术的新面目。二人台艺人的政治地位和经济生活也在不断提高。在旧社会二人台艺人受尽苦难,为了活命到处奔波的老艺人计子玉、樊六、袁三等,解放后不但享受着优厚的生活待遇,在政治上有的当上了文联、剧协的理事,有的还是人民代表。在临河的老艺人霍存柱,年过七旬虽已退休,政府还给了他较宽敞的住宅,并按月发给退休金,享受公费医疗,晚年过着幸福的生活。其他在临河县的老艺人杨占林、朱银全、刘二罗、倪丑旦以及现住磴口的关全喜、演唱探病扮刘干妈成名的前旗贾士元等,也都各得其所。特别是刘二罗,在解放前曾以“打玩意”的艺人身份,保护了党的地下工作者郭同春(后改名王森,是临河县地下党组织第一任县委书记)。一九八二年,王森同志来此,还专程前往乌兰淖看望了这个老艺人,对他关怀备至,使这个老艺人受到极大的鼓舞。

    解放后,在党的培养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新艺人,如优秀演员顾小青(小名叫顾青梅),她家住临河县乌兰图克乔家圪旦之东。其父顾元生原是一九二五年来到临河的山东移民。新中国成立时,顾小青才十二岁。她在念完小学后,因喜爱文艺活动,五0年参加了临河县文化馆馆长弓寿昌组织的业余文艺宣传队。五二年被推荐到原绥远省文化局举办的民间艺术学习会学习。五三年因学习成绩优秀,被吸收到内蒙古前进二人台实验剧团为演员,正式开始了她的舞台生涯。她是解放后在党的培养下成长起来的第一代女演员中的杰出代表。顾小青擅长扮演小旦。多年来她先后演出二人台的传统剧《走西口》、《打秋千》、《撑船》、《尼姑思凡》等很多节目,有的还灌制了唱片。五七年内蒙古自治区会演时,她扮演《茶瓶计》的春红,获得演员一等奖。由于她刻苦钻研技艺,要求进步,政治表现突出,一九五七年被吸收为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员,同时被选为内蒙古文联委员及剧协常务理事。她还是呼和浩特市人民代表,内蒙古艺校、呼市戏剧班主任。她现在正为培养二人台的新一代艺术人才贡献自己的力量。又如五七年参加临河二人台的新艺人王云亮,以在《探病》一剧中扮演刘干妈出名,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。其他如在巴盟地区成长起来的新一代知名艺人,如尚巧云、韩风英、彭博、郝才、赵升田、华秀英、殷进义,李赛南、温吉祥、张端正、王二富、赵学东等,都各有擅长,独具风格。他们的表演艺术受到全区各族人民的赞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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